2009年2月25日 星期三

原味的夏天


這幾天一直想念夏天。踩在柏油路上的溫度會穿透腳底,坐在機車上的手臂燙得刺痛,白天那亮得刺眼的太陽,房間內又乾又冷的氣溫刻度,都讓我懷念。

夏天有種特殊的氣味,不能光用鼻子聞,而是從腳底到頭頂每一個微小細胞的感受。鄰居院子裡的荷花缸會綻放,夜來香也傳進了屋裡;耳朵聽到的是不絕於耳的蟬聲嘶鳴,窗外聽取蛙聲一片。所有的一切交織而成的是專屬於夏天山上的協奏曲,別於山下的喧囂,台北夜晚燈紅酒綠的色調,會讓所有在生活中的不滿的煩躁都沉澱。自以為是西藏的喇嘛,在世界的高處輪迴著生生世世深信不疑的真理。

海有不同面貌,經過不一樣的歷練又有各種見解。我說南部的海是青春的揮灑,北部的海是中年的灑脫,東部的海是晚年的看透,而西部的海是潛藏在一生當中最黑暗的慾望。北野武的那年夏天寧靜的海是夏天最最深層遺憾的美麗,Ben Lee的Catch my disease是夏天最動人的聲音。

就算街上的景色被過熱的氣溫而扭曲,即使路上有著數不完烏煙瘴氣的車,縱然沙灘上被垃圾佈滿。但花一樣綻放著,蟬聲蛙聲仍然震耳欲聾,海浪依舊拍打著岩石;那每一年我還是會不斷盼望著夏天的到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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